2013年11月22日 星期五

实现中国民主:组织资源和凝聚力(4)

法轮功学员,上面的(1)-(5),基本没有什么问题。比如(5)号召力,因为法轮功学员有大纪元等各传媒。
   传统佛教(非藏传佛教)追随者虽多,但凝聚力、号召力依地区而变化,相比要弱些,但筹款能力仍然极强(比如,想在山上建一坐庙,可能马上就能从老太太那里筹到款)。
   (注:在现代史,政治学家公认的道德权威领袖极少,纳尔逊•曼德拉和达赖喇嘛,及过世的甘地、马丁•路德•金)
   (六)公民同城圈,向宗教纵深发展
   所以,我们可以动员或分流人员,(暂时)依附于宗教组织活动(如基督教、法轮功、佛教等),也可以借机强力发展公民同城圈。在中共打压时,我们会有困惑、困难或危机,肢体们也可聚团抱暖。
   只要动员他人加入某宗教组织,就自动会产生亲社会的道德观念,从而自动与中共保持距离。以基督教为例,具体方法如下:
   (1) 让不信教的认识耶稣:耶稣的爱与自由,自动会洗除中共的各式洗脑。还可邀请中共党员、(退伍)军人、警察的家人加入三自教会或家庭教会:家人可以对他们在道德等方面潜移默化;(听说习进平的母亲是家庭教会的)。
   (2) 邀请三自教会的人,加入家庭教会(即地下教会),逐步脱离中共的控制或统治;
   (3) 邀请大学生参加家庭教会:江浙一带大学生基督徒非常多,要向各地推广。
   (4) 民生与民主相结合:一般地,引用神的话语,多讲民生,顺便提起民主。
   (5) 发展公民同城圈:条件成熟后,在他们中间逐步发展公民同城圈。方法很简单,以基督教为例,公式如下:
   “公民同城圈”=“地下教会”+“民生”(或“少量民主”)
   三自教会被中共控制,有些教会每场聚会人数可能达2000多人,空气混浊、肢体之间关系疏远,一个三自教会可能有上万教徒;而家庭教会人数不多(10人-200人),关系比较亲密,一般人喜欢家庭教会。
   总之,加入家庭教会,逐步远离三自教会,就是自动的、进一步的脱离中共的统治或控制。
   基督教、法轮功(李洪志的功劳)、回教是入世的,即宗教与生活结合较紧密。中国传统的宗教,如佛教(或佛家)、道教(或道家)是避世的,比如寺庙基本上建在深山老林。儒家在盛世是入世的,但一遇打压,马上变成“清淡”或“淡泊明志”,不淡政治,因而是避世的。
   无论是入世还是避世,对民生基本上还是感兴趣的。所以通过谈民生,捎带些民主,公民同城圈运动,可向宗教纵深发展。
   
   八、资金:建立独立的公募基金
   (一)案例们
   案例1:艾未未:成为艾未未债主。2011年11月1日,艾未未接到北京地税局对发课公司的处罚,处罚总金额1522万元,限期15天缴纳,如愈期将被处以每天20余万元的罚款和追究公司法人的刑事责任。
   11月3日,艾未未发起“成为艾未未债主”行动,呼吁他的同情者借钱给他。艾承诺:“每一分钱都还。”
   第二天的12小时内,艾就收到汇款110万元人民币。10天后,共收到29,434笔借款,总金额869.3366万元。
   后来艾表示:……,汇款者多数是学生和年轻人。
    
   案例2:郭美美事件与中国红十字会、李连杰与壹基金。2011年6月,发生“郭美美炫富事件”,使中国人质疑中国红十字会所获善款流向,红十字会信用严重丧失。
   同年8月,新周刊发起的一项调查显示,82%的网友表示不会再给红会捐款,15%的人表示查清了账本把每笔去向公布后再说,只有2%的网友表示会捐款。
   2013年4月20日,四川雅安发生地震,震后11个小时内,中国红十字会募集了14万元人民币,而壹基金募集了2240万人民币。
   地震不久后,中国红十字会微博号召捐款,此微博在不到两天内,募集到14多万个“滚”字。
    
   案例3:颜伯钧,银行卡被封杀。颜伯钧,北京工商大学教师,近年来支持、资助访民,参与公民许志永的官员财产公示活动,现在其工商大学工资卡、工商银行的期货交易卡共约7万元,被当局封杀。
   (二)倡仪建立独立的公摹基金
   人类是规避风险的。成立基金的目的还在于,实现风险分散、资源的合理分配:有人出钱(如老板、体制内的人)、有人出力(如维权);
   “成为艾未未债主”行动(艾未未是依靠个人魅力)、“郭美美炫富事件”(红十字会失去信誉)和李连杰的壹基金(透明度、公信力)等,这些事实告诉我们,捐款者潜在的数目是巨大的,同时也有人急需帮助。只要我们管理技术化(专业化、分工化)、组织化,少数几位核心工作人员专职化,保证信用(通过向美国政府注册、独立的会计律师事务所管理等),吸收一些有责任的义工,就能提高资源合理分配的效率化。
   成立一个独立公募基金做为一个中间桥梁,募集海内外的善款,能实现如下最基本的功能:
   (1) 帮助国内良心犯及其家属:给他们在生活上最起码的一个保障,没有后顾之忧,能让更多的人为良心与正义勇于站出来。否则,社会对良心犯的冷漠,会让更多人心寒,中国人只能喝更多的毒奶粉、吃更多的地沟油。
   (2) 追随者与资金是政治组织最重要的方面:当“人”在捐“钱”时,已表明了一个态度,并通过捐款加强了态度。他们的善款不仅对受灾者与良心犯,也是对中国人民雪中送炭,它直接声明了人间爱与正义的存在。
   (3) 让革命能部分专业化、专职化:谁也不是神,精力有限、能力有限。民运人士都有工作,从事民主只是业余爱好,如何与庞大的独裁体制斗?所以我们需要少部分民运专业化、专职化,拿最基本的工资,哪怕只有100人。
   (4) 无论是改良还是革命,都需要最基本的资金,为组织而运作,比如制作网站等。
   有关募捐的其它案例们,详见附录:
   案例4:人道中国(Humanitarian China)2007年在美国加州注册成立、有免税资格的非赢利公共福利组织。网站:http://h-china.org/about-us/
   资助对象:因政治、宗教和天灾等原因,陷入苦难的民众,提供人道援助,包括受害者子女的助学金,以帮助其完成大学学习。
   案例5:李连杰壹基金计划,李连杰壹基金计划(简称壹基金),由李连杰发起的一个独立公募基金。关注灾害救助、儿童关怀、公益人才培养三大公益。义工人数至少450人。此基金组织较完善,网站:http://www.onefoundation.cn/ 
   案例6:李化平(大陆):公民守望工程, 网页:
   http://hrichina.org/cn/content/6864
   案例7:盛雪(加拿大):十元人道捐助计划, 网页:http://shiyuan.ca/ 
   案例8:召集人孙立勇(澳洲):“中国政治及宗教受难者后援会” (简称“后援会”),网页:http://biweekly.hrichina.org/article/92
     
   九、凝聚力:将社会各阶层的不满凝聚
   (一)中国民运各组织的现状:
   我们主要从资源角度(资金、追随者、媒体、技术等)和凝聚力(民运内部,同情中国民主者)两方面来考虑:
   (1) 中共:中共十分清楚,无论他们多腐多邪,无论我们何等正义良善,只要我们“四分五裂”,中共的独裁政权依旧;
   (2) 各民主组织内部:有人给中国民运的形容词是,“鱼目混珠”、“派系林立”、“一盘散沙”, 民运各自为阵(如散兵游勇状态)、各团体利益不同,诉求不一,有时也相互不服。原来资源就短缺的民运,结果资源更加分散、闲置、浪费、匮乏,运作效率不如意;
   (3) 支持、同情中国自由、民主的众多海内外华人:
   一方面,他们迷惑于中国民运一盘散沙的状态,民运有时居然还内斗?
   (目前,对中共体制有好感实在是极少),于是数量极其庞大的支持者、同情者在迷茫之下,不知该如何是何,许多人甚至逐渐变得冷漠。
   以上的状况,使得民运的资源更加缺乏,使得国内的许多良心犯、上访者,在坐监等困难时,也时常得不到基本的支持(如生活上的),也让很多国人在心寒之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低头狂喝毒奶粉、猛吃地沟油,不过有效地安慰是,“幸好是大家一起喝”,对于海外华人,“幸好我没喝”。 (网传:中国道德素质倒数第二,想得第二名,还真是不容易!)
   所以,中共打压是一个事实,但海内外爱好自由、民主的人士和无穷多的(体制)受害者们,也必须要加强自身的组织建设。
   (二)为什么会“四分五裂“?
   全世界的人,都基本上都讨厌中共的独裁体制,即使是贪官打心眼里也是蔑视的。可是全球华人为什么内斗?
   部分原因如下:
   (1) 中共独裁:害怕被清算,倾一国所有资源,维稳高于一切,拼命维护独裁体制。中共也常常派特务收买各阶层、散布谣言、促进内斗;必竟,中共海外的14.4万亿美元,可不是吃素的。
   (2) 海外:海外民运。近20多年来,在世界各地分散居住,因时空的距离,在无统一精神领袖、无统一的、最基本的规则纪律之下,自然形成分散状态,即没有很好的凝聚力。
   (3) 海外:非海外民运。从20多个美国城市抗议6岁美国男童反华事件,部分可以看到背后推手是谁了。
   (4) 国内:由于没有结社自由,在中共的打压之下,无法形成有效的组织,自然地成分散状态。
   如何解决上面的问题?部分可以通过公民同城圈运动,但另一方面,可以成立中国民主平台。
   (三)增加凝聚力,成立中国民主大平台
   有人认为,何不把所有民运变成一个严密的党派?这即不现实,也没必要。
   现在社会(心理)学说明,严密的组织,松散的联盟(在游戏规则之下),更是灵活、更有创意、更有效率。
   所以,我本人非常赞同“公民监政”郭永丰先生提出的,如“民主中国陈线”整合三家民运力量一样,尽早成立一个“中国民主大平台”。
   成立大平台,还有策略上的考量:
   (1) 从政治对话或在野政党角度来说,至少应该让中共知道,能找谁对话;
   (2) 从改革角度来说,在中国变成废墟之前,迫使中共集团早日走向变革的中坚力量;
   (3) 从革命角度来说,做好充分准备,能有组织力、有号召力和凝聚力、有资源(如筹款资金),从而有能力引导中国走向革命;
   (4) 在中共的独裁体制出现崩溃的症状时,总得要有一股正义力量及时接手中国,否则,无论中共多烂多邪,只要其它民主力量象数十只小蚂蚁,中共也只好说声“对不起”,继续撑权,从而继续作恶;或者陷入军阀混战的水深火热之中。这些实在不是我们想要的。
   事实上,只要能成立一个“民主大平台”,有点点力量的正义之师,只要轻轻地推一下这腐朽的独裁之墙,独裁之墙自动会倒。
   回忆现代企业的生命力:
   “市场需求明确,销售网络顺畅,组织架构合适,企业凝聚力强。”
   除了“市场需求明确”外,其它三条都存在问题―――这正是我们海内外民运,应及时成立中国民主大平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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