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1月7日 星期四

《俄国革命史》句读(三之下)/王澄

1月28日学习内容,下面是小组讨论纪要,[ ]中是托洛茨基的原文。
     《俄国革命史》第一章 俄罗斯发展的特点(续完)

     [工业资本与银行资本的结合,在俄国所实行到的那种完备地步,又恐怕在其他任何国家中所不曾有过的。可是工业对银行的附从,同样也就表示它对西欧货币的市场的附从。重工业(五金、煤、石油)几乎完全受着外国财政资本的统治,它在俄国开设有一个辅助的与中介的银行系统。轻工业遵循着同一条道路走。如果外国人大约占了俄国全部股份资本的40%,那末就工业中占指导地位的部门而论,这个百分数还高出许多。我们可以毫不加以夸张地说:俄国银行、作坊与工厂的具有操纵作用的大部分股票,发在外国;而英、法、比三国所持有的资本额,要比德国所持有的为多。]
    小组讨论:中国的经济和世界的经济是连为一体的。这次中国革命胜利后,中国的经济要搞上去,同时,中国也要对世界经济起到正面作用,这是重大课题。
      
    [俄国工业发生的条件及其结构,决定了俄国资产阶级社会性质及其政治面目。工业的高度集中,其本身即已表示了在资本家的上层与民众之间,并无许多中间阶层。此外我们还得说明一点:最重要的工厂、银行与运输机关的所有人既然都是外国人,他们不仅从俄国吸取了利润,而且还因此在各个外国议会中获得了自己的政治势力;他们不仅不促进俄国议会制度的斗争,而且还时常表示反对;人们只叫记一记法国官方所起过的可耻作用就够了。这些就是俄国资产阶级的政治孤立与反民众性的基本的与不可消除的原因。如果在自己历史的曙光期,俄国资产阶级还太不成熟,不足以完成宗教改革,那末当它应该起来领导革命之时,却是过度成熟了。]
    小组讨论:中国工业的集中,农民工的集中,给革命带来便利。中国有产阶层的政治孤立与反民众性的基本的不可消除性,以及中国有产阶层的不成熟,都给革命带来了有利条件。
      
    [与国家发展这一个总的进程相符,俄国工人阶级所由形成的来源,不是行会的手工业,而是农村经济;不是城市,而是乡村。而且俄国无产阶级的结成,并不是逐渐地,经过几世纪的,像英国工人那样拖着过去的重负的,而是跳跃的,经历着环境、联系与关系的突变,且常与昨天截然相决裂。正是这——再加以沙皇制度的集中的压迫——使俄国工人乐于接受革命思想的最勇敢的结论,正犹之乎晚起的俄国工业,乐于接受最新式的资本主义组织一样。]
    小组讨论:农民工阶层的形成,在中国是“跳跃的,经历着环境、联系与关系的突变”,这是社会不稳定的基础。也是中国革命开展的基础。再加以中共(沙皇制度)的集中的压迫使中国(俄国)工人乐于接受革命思想的最勇敢的结论,
      
    [俄国无产阶级常常在复演他自己简短的发生史。一方面在五金工业中,特别是在彼得格勒,已经结晶了一层祖传的无产阶级,他们和乡村完全脱离了关系;但另方面在乌拉尔,却还多数是半无产阶级半农民的一种形态。每年新的劳动力从乡村流入一切工业区域,更新了无产阶级与其基本的社会泉源间的关系。]
    小组讨论:农民工阶层已经有两代人了,“他们和乡村完全脱离了关系”。“每年新的劳动力从乡村流入一切工业区域,更新了无产阶级与其基本的社会泉源间的关系。”
    
    [资产阶级政治上的无能,直接决定于它对无产阶级与农民的关系的性质。它不能率领工人在自己后面,因为工人在日常生活中都敌对着它,而且他们早已学会了将自己的任务综括起来了。但它表示出同样地不能领导农民在自己的后面,因为它和地主是以一只共同利益的网联结了的,它害怕在任何方式中财产权的震撼。这样看来,俄国革命的迟发性,不仅是一个历史纪年的问题,而且也是一切民族的社会结构问题。]
    小组讨论:中国有产阶层被农民工在日常生活中敌视,他们和中共贪官“以一只共同利益的网联结了的,它害怕在任何方式中财产权的震撼”。这样看来,中国革命的迟发性,不仅是一个历史纪年的问题,而且也是一切民族的社会结构问题。
      
    [英国完成它的清教徒革命时,它的全人口还不曾超过五百五十万,其中五十万人在伦敦。法国当它自己的革命时代,巴黎也只有五十万人,而全国则为二千五百万人。俄国在二十世纪之初,约计人口为一亿五千万,其中三百万以上的人住在彼得格勒与莫斯科。在这些比较的数字后面,隐藏着好些最巨大的差异。非但十七世纪的英国,就是十八世纪的法国,都还不曾知道现代的无产阶级。可是在俄国,在城市与乡村的一切劳动部门中,工人阶级在1905年就已经不下于一千万了,如果连他们的家属计算在内,那末有二千五百万以上,即是说,比大革命时代的法国全人口还要多。自克伦威尔军队中坚强的手工业者与独立农民起——经过巴黎的无裤党——一直到彼得格勒的工业无产者,革命已深刻地改变了自己社会的结构,自己的方法,同样也改变了自己的目的。]
    小组讨论:中国革命将“深刻地改变了底层人民自己社会的结构,自己的方法,同样也改变了自己的目的”。
      
    [1905年事件,乃是1917年两次革命,即二月革命与十月革命的序幕。在序幕中,已经包含了全剧的一切要素,不过没有彻底演出罢了。日俄战争震撼了沙皇制度。在群众运动的背景中,自由派的资产阶级以自己的反对派立场来恐吓皇朝。工人们对资产阶级独立地组织起来,而且在首次实现的苏维埃的形式中,反对着资产阶级,农民在全国广大的地域中为土地而暴动着。不仅农民,连军队中的革命部分,也都被吸引到苏维埃方面去,苏维埃在革命最高涨的时期,已和皇朝公开争辩到政权问题。不过,那时的一切革命力量,都还是第一次出场,它们既没有经验,又不够自信。自由派正当这个时候,即革命暴露出不仅要震撼沙皇制度,而且还要摧毁它的时候,它们就示威式的退出了革命。资产阶级与民众之激剧决裂,加以它在那时,便已吸引到一大群民主主义的知识分子,使皇朝更易分化军队,分离出效忠的部队,以及用流血的方法来对付工农。虽然也损折了几梗肋骨,但沙皇制度从1905年的事变中出来,还是活着,并且颇为强固了。]
    小组讨论:中国有产阶层和底层人民的敌对关系,“与民众之激剧决裂”,以及“农民在全国广大的地域中为土地而暴动着”,这些就是革命的燎原之火。
      
    [在分隔序幕与本剧的十一年中,历史发展在力量的相互关系中究竟造成了怎样的变化?沙皇制度在这时期中愈来愈跟历史发展的要求相冲突了。资产阶级在经济上愈加有力,但正如我们所见过的,这种势力凭借着较高的工业集中,且依赖于外国资本的继长增高的作用。受到了1905年的教训之后,资产阶级愈加保守与愈加狐疑了。中小资产阶级的比重,早先本来就不足道的,如今更低微了。民主主义的知识分子一般说来并没有任何巩固的社会支持。它能具有过渡的政治影响,但不能起独立作用;他对于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依赖性,极度地增大着。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能给农民以一个政纲的旗帜与领导的,只有那年青的无产阶级了。在它的面前既这样地升起了巨大的任务,那就迫切地需要有一个特殊的革命组织,以便一下子包括民众,使他们能在工人的领导之下实行革命行动。]
    小组讨论:“这种势力凭借着较高的工业集中,且依赖于外国资本的继长增高的作用”。中国有产阶层愈加保守与愈加狐疑,“知识分子一般说来并没有任何巩固的社会支持”,“它能具有过渡的政治影响,但不能起独立作用”。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能给农民以一个政纲的旗帜与领导的,只有那年青的农民工阶层了。在它的面前既这样地升起了巨大的任务,那就迫切地需要有一个特殊的革命组织,以便一下子包括民众,使他们能在农民工的领导之下实行革命行动。
    
    [因此1905年的苏维埃,在1917年获得了伟大发展。这里我们还不妨提一提:苏维埃不仅发源于俄国史的后起性,而且也是配合发展的产物,这论断甚至可以用这个事实来证明,即工业最发达的国家——德国的无产阶级,在1918至1919年的革命高潮时期,除了苏维埃之外,也找不到其他的组织形式。]
    小组讨论:苏维埃,苏维埃,苏维埃,革命的第一个目标是成立苏维埃(即民众自治组织)。
    
    [1917年的革命还以推翻官僚主义的皇朝为它的直接任务。但与过去的资产阶级革命不同,现在以决定力量的资格出场的却是一个新的阶级了,它在集中化的工业基础上形成起来,武装着新的组织与新的斗争方法。在这里,配合发展律以其极端的方式出现在我们之前:革命以推翻中世纪式的腐败制度开始,在几个月的过程中,它竟使以共产党为首领的无产阶级掌握了政权。]
    小组讨论:现在以决定力量的资格出场的却是一个新的阶级了(农民工阶层),它在集中化的工业基础上形成起来,武装着新的组织与新的斗争方法。
    
    [这样看来,就它的出发点而论,俄国革命是民主主义的革命,不过它在一种新的方式中提出了政治的民主问题。当工人们已在全国遍设了苏维埃,将士兵与一部分农民包括在内的时候,资产阶级却还在继续讨价还价:要不要给俄国召集立宪会议?在我们将来叙述这些事件的进程时,这问题将以其极具体的方式呈现在我们之前。这里我们只想提到苏维埃在各种革命思想与形式的历史交替中的地位。]
    小组讨论:在全国遍设了苏维埃。苏维埃在各种革命思想与形式的历史交替中的地位。
    
    [革命并不曾在圣经的经文中,而是在民主主义的抽象理论中,替资产阶级社会的任务找到了它的表现与辩护。]
    小组讨论:中国革命存在于民主理论中。
    
    [每一次伟大的革命,都划出了资产阶级社会的一个新阶段,及其各阶级意识的新形态。正犹法国之跳过宗教改革一样,俄国跳过了形式的民主主义。俄国的革命党得在整个时代上盖下它的烙印,它不在圣经里,也不在“纯粹”民主主义的世俗化的基督教中,而是在社会阶级的物质关系中,给革命任务寻到了表现。苏维埃制度给这些关系以一个最简单、最赤裸、最透明的表现形式。劳动者的统治,第一次实现在苏维埃制度中,不管它最近历史命运的如何激变,但它之一往不复地深入于群众的意识,却与当年宗教改革或纯粹民主的制度一样。]
    小组讨论:每一次伟大的革命,都划出了社会的一个新阶段,及其各阶级意识的新形态。中国革命的党派将在整个时代上盖下它的烙印,这些烙印存在于社会阶级的物质关系中,给革命任务寻到了表现。
    
    (全文完)
    (民主党全委会美国委员会。2012年1月28日参加讨论的有,全委会主席王军涛,美国委员会主席宋书元,还有段秋明,陈春冶,吴桂森,张铭,童成,李洪,钟鸣,陈涵涛,张成亮,石恩晓,徐国鑫,张玉红,于磊,耿倩,王书君,陈立群,魏泉宝,王澄。) [博讯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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